的桎梏中抽回脚,仍是垂着眼认真阅读膏体上的说明。
“不用涂药的,哪有那么严重,明天就差不多好了。”只是轻轻一碰就钻心地疼,夏木繁是真的害怕了,只得欲盖弥彰地狡辩。
沈渡没有理会,从容地解开衬衫的袖扣,手指随意地挽了两下,露出来结实匀称的手臂线条。
“别动。”动作随意至极,语气却是不容置喙。
夏木繁丝毫没有被这两个带有命令的字震慑住,却也是真的不动了,感受着沈渡燥温热的手掌揉搓在受伤的位置,酸痛的滋味从小腿一路上窜直达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