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面沉默了很久,然后缓缓探出一气。
“我知道你对我和你的母亲有怨恨,但你不能放弃自己的前途。”
沈渡突然憋不住笑出了声,觉得这是这些子以来他听过最有意思的笑话。
“什么前途?”沈渡放松地靠坐进椅子,修长的手指有规律地抚摸着咕噜柔软的毛发,“我的前途不需要用婚姻来换,要真说起来,我更应该担心沈鸢做的那些事会不会对我有影响。”
咕噜也许是感觉到了沈渡的异常,它翻过身来舔了舔沈渡,试图安抚他波动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