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没骨折的手替青年撩开额前的碎发,淡淡道:“我的疏忽。”
这话鹿可燃自然不信,他还想再说什么,但看见沈雪迟的表,顿了顿,把话咽了回去。
“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沈雪迟问。
鹿可燃听完轻笑了声,从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拍在沈雪迟胸前:“已经让
送你家里去了。”
话毕,他又不忍心地看了眼床上的:“得这种病不好受,你也别对他太坏。”
虽然是对鹿可燃说话,但男的视线从
到尾都没有从青年身上离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笼罩着四周,瞳眸却是无尽的温柔:“对他太好,倒成了只得意忘形妄图离开主
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