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里的自己,别对待他就像看待一只蝼蚁般,轻轻一捏就绝无挣扎的余地。
少年连眼皮都未抬,目光扫视了一圈流狗冷到发抖的身子,他面若冰雕,浅色瞳眸里丝毫没有绪流露。
流狗彻底躲到了角落,发出嘤呜的求饶声,长期营养不良导致它没什么力气,声音断断续续的,想也不用想,若今晚依然没有发觉或帮助它,它绝对挺不过这个晚上。少年没有帮助的意思,却也没有打算离开。冰凉的刀刃贴着他的肌肤,他全身上下都像这只狗一样,冷到发抖、恨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