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复一
枯燥乏味地背书做题,你这样贪玩的
格,坐得住吗?”
“怎么坐不住?”春归不服气,双手环抱在胸前,后因太猖狂牵扯到伤,痛成一具似瘫在床上不得动弹的死尸。
沈雪迟:“……”
他边替对方揉捏着手腕脚腕,边接受春归幽怨的眼,独自背起这大黑锅。
“因为一个太孤单了啊。”春归撇
忍不住说。
“为什么孤单?你不和鹿可燃玩了吗?穿他的校服外套不够,两还总是晚自习约出去玩,好朋友都像你们这样吗?”沈雪迟故意不领会他的意思,说话茶里茶气,说到底还是对那次外套事件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