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壳一般一帧、一帧试探地向自己的眼睛摸去,水是温凉的,他张开,竟品尝到一丝咸味。
下一秒,他再次听见空灵的滴答声,可这次,他知道声音从哪里传来了。
如水滴石穿般,当最后一滴水轻轻融春归的心脏后,他隐约听到了从自己身体内部传来的碎裂声。
他失去器官、空旷的身体好像在这一瞬间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它们忽上忽下、到处窜,青年捂住嘴,不受控制地呕起来。
直到他看见青色的血管从石膏像的手腕蔓延至男的脖颈,他的心底突然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它在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