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颚线。
“还有什么事?”
“没、没事……啊不是不是,姑父,我想说,姑姑她还在哭,您要不然哄一哄吧。”谢母已经哭了很久了:“如果她看到您逗她开心的话,一定立马不难过了。”
谢狩笑了一下,浅浅的一道弧度刚好带着点疏离:“等她闹累了就自然不哭了。”
说完便离开了,高大的身影被月光无限淡化、拉长,直至消融在长廊黑暗的尽。
罗伟按着自己咚咚狂跳的心脏,惊魂未定。
如果不是父子俩长相与气质都极为相似,他一定会怀疑谢不臣是不是从哪里随便抱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