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都有点嫌弃自己的麻了,转移话题道:“吹蜡烛吧。”
季钰眼泪打转,轻轻道:“可是我们,不一定会有结果的,在云海、泰安、谢家秦家你我之间有太多的不得已。”
他战栗得如此明显,嘴唇翕动着,脆弱得仿佛下一秒整个都将零碎四散。
其实摆在眼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继续;而是及时止损,在进退维亟的抉择中,他自认为选择了一条没那么痛苦的。
“可是不管结果如何,你都不应该违背本心不是吗。”
季钰原本泫然欲泣的眼睛怔住,微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