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他薄唇张张合合,却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仇或者与过敏症相关的朋友。”
“我中间失忆过,但在我印象中,仇……应该没有。”温吟晚一点一点回忆道。
医生再度摇了摇,脸上写着“我就知道”,补充道:“掌握了篡改基因序列这种恐怖如斯技术的,如果是仇,应该会有很多能让你更痛苦的选择。”
医生往检查室大门处看了一眼,意味不言自明。他道:“所以我才说,有没有什么或许别有所图的‘朋友’,与你结识于过敏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