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你是不是只是想‘报恩’,没有一丝感。”顾泽挑了挑眉稍。
被拆穿了的温吟晚:“……”
“你身体已经好了吗?不是说lph易感期至少是三天吗?”温吟晚眉紧锁, 突兀转折的话题,似是在质问lph怎么还有这么多
力说这么些话。
“没好,好难受。”顾泽笑意盈盈地盯着温吟晚的眼睛,然后当着og的面, 张开双臂,仰面躺在了他身边,胡说八道地问道:“坐着不累吗?”
“我刚睡醒起来, 不累。”
“躺会儿嘛。”顾泽道, “我也睡不着, 我们可以聊会天。”
不得不说, 他真的很好地拿捏住了温吟晚的软肋, 一句拉着调子的乞求和亮晶晶的眼,就让温吟晚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