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在等季修齐的吩咐，见季修齐半晌没出声，她疑惑看去，看见季修齐出望着患者。
不，不是在看患者，像在透过他看某个很遥远的地方。
小护士第一次见季修齐走，她小声提醒，“季医生，现在开始问诊吗？”
季修齐指尖微曲，抠了下案上的病例，这才出声，“你先出去。”
小护士带上门出去了。
季修齐走时，徐回周也在面不改色打量他。
他判断没错，就算只露眼睛，季修齐都会联想到他。
因为他们曾是一个眼就知对方心意的知己。
随后他看见了那支黑色钢笔。
那是出事前，他要送给季修齐的礼物。
他第一次去店里，就看中了那支黑色钢笔，他知道季修齐一定会喜欢，只是目光移动到价格签，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