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洗了个照就上床休息,没有关灯,盖着被子望着天花板,直到四肢恢复了温度,他才睡着了。
一夜都在断断续续做梦,加起来大概有七八个梦,徐回周睁开眼,额上全是冷汗。
他偏看时间。
3:5分。
他单手胳膊支着坐起身,按摩了两遍眼睛和太阳,才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洗澡。
陆溯还醒着。
他陷进客厅沙发里,听着主卧淅淅沥沥的水声,缓缓闭上眼。
黑暗里,他仿佛又听见了男那声若有似无,似叹似诉的——
“我也不是能见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