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笙微微抬起,双手依旧护着坐在窗台上少年,胸
也依旧留恋着对方描绘符号的指尖,而后一如他们当年并肩排练般,一字字认真开
:
“秦星羽,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任何都不能够伤害你,父母也不行。我从小跟我爸关系也不好,好几年里都不说一句话,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打过我,所以秦总打你这件事是不对的,记住了么?”
说到后面几个字,他越说越慢,因为看到怀里的目光越来越懵懂,俞笙知道,在秦星羽还没有形成一个完整价值观的少年时,就被父亲和继母以及公司,强行输
了一些他顽强抵抗了许多年的错误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