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凌晨四五点,秦星羽大约是已经第十次八次醒来了,虽然还是咳起来不停,但明显好多了。
也不知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身边的俞笙一宿没睡,直至此刻,还轻轻地给他揉背顺气。
“醒了?还难受么?”
见他闪着那对黎明间尤为清亮的大眼睛,俞笙在他后背的手轻轻上移,揉了揉怀里柔软的发丝,问。
秦星羽没法回答。
黎明的薄雾之下,透过那白色纱帐倾洒而进的月光中,他定定地望着面前的。
俞笙以为他刚醒来,志还不那么清醒,怕他睡得不舒服了腰伤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