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羽穿着宽松的水蓝色居家服,将飘窗上的薄绒毯裹得更紧了些,白皙而纤细的脚踝从薄绒毯的一角露出,那上面的皮肤由于淋了雨而过敏,已经有些显而易见的红肿。
俞笙伸手将对方的脚趾与踝骨包裹在掌心,手一片冰凉。
秦星羽的血循环一直不好,哪怕少年时坚持运动的那些年,指尖脚尖也常年没什么温度,打从十几岁时,那些一起出通告而挤在一张床上的年月,俞笙就知道。
去年的事故伤了经血管,更严重了。
总之俞笙是没见过哪个男孩子这么容易四肢冰冷的。
“还生气?”
俞笙仍旧暖着他的脚尖,不疾不徐地同样在飘窗上坐下,从身后将轻揽在怀,忍不住轻嗅着对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