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语言障碍中恢复过来,秦星羽也很少一次说这么长几段话,尤其是他这几来,绪不稳定,说到后来无论逻辑还是声音,都不大顺畅了。
俞笙认真地听着,转过身来用那修长的指尖,将对方被风雪吹开的围巾重新系拢,低声轻哄着:
“慢慢说,不着急,一个字一个字来。”
“湖底……其实什么都没有……”
连的绪低落,与状态的反复,他还是会间歇地思绪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