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承把牢底坐穿,他那些受损的骨骼脏器,也好不了,他因那场事故而没能在外公离世前尽孝照料,见上老家最后一面的遗憾,也弥补不了。
这两年来,他反倒将很多事看得开了,一如他所言,确实是没那么在意了。
“那,在意我么?”
俞笙冷不防地就扶着眼前的肩膀,凝而满眼期待地问出这么一句话。
秦星羽微怔了怔,一时半会儿没想好怎么回答。
“有没有比从前更在意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