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枝记得夏行颂和庄斯池都进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再往后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一直坐在旁边沙发上照看他的夏行颂注意到他醒了,马上朝他这边走过来,然后蹲下身问他:“哥哥,现在还有哪里难受吗?”
温枝看着夏行颂脸上显眼的伤,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还好,现在没有。”
闻言,夏行颂似乎松了气。
温枝的喉咙很痛,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哑:“是你和庄斯池送我过来的吗?”
夏行颂嗯一声:“他开车过来的。”
温枝幅度很小地点了点,然后又问:“庄斯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