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
夏行颂接过纸巾的动作僵硬得就像一台年久失修的机械,温枝怀疑自己可以在他身上听到机械零件咔嗒咔嗒的声响。
夏行颂用那几张纸胡地擦了擦自己的脸,也没管擦没擦净,就把擦过血的那些纸捏成一团,攥在手里,然后抬看着温枝。
“忽然流鼻血,”路泽雨看着他,“是上火了,还是绪太激动了?”
很显然,路泽雨话里有话。
但温枝没有发觉,他说:“是不是上火了?你先压一下鼻子,要是止不住血的话,那就得去一趟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