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还被那道热源牢牢抱着。他只能无奈地推测,也许过段时间谭承就腻了,淡了,就会放过自己,换个纠缠。
卧室中温度逐渐升高,松软的被褥隔开寒意,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界的光。要是忽略身后均匀的呼吸声,这环境真可以用舒适来形容。
李识宜试图翻个身,但以失败告终。他疲倦地叹了气:“睡觉就睡觉,你压得我动都动不了,我怎么睡。”
“……”
“谭承。”
身后传来敷衍的回应:“……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