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反抗,这才加重动作,接着把那件羽绒服盖到了两个的身上。
李识宜鼻音有些重,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累的。谭承用手顺了几下他湿漉漉的发,心里的占有欲已经快冲天际,咬牙忍耐才没有再动他一次,只是用牙磨了磨他的耳垂,低声威胁道:“他妈的,休想摆脱老子,门儿都没有。”
等李识宜睡熟了,谭承把裹紧,扛到肩,大步朝楼上奔去。
第二天一早,李识宜醒来,腿动不了,抽筋了。谭承察觉他不对劲,把他翻过来看了看,抬起他那条腿架到自己身上,煞有介事地替他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