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被手攥住,脸上没什么血色。
谭振江道:“断了也好,对你对他都是种解脱。把腰板挺起来,谭承,从这个门走出去,一切重新开始。正好你弟弟也需要历练,让他接手你的工作。如果你真是我谭振江的儿子,真有几分成色,相信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而且是靠你自己,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是吗,谁会想要众叛亲离?
谭承吸一气,一双拳攥得都快出血了,才忍住没有低,只是脸色灰败地说:“爸,公司是你的,我是你儿子,于公于私随你处置。但李识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