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谭承怒极反笑,指了指自己,“要不是有我这个没的畜生,你妹妹早就被他们折磨得不成样了,还想高考?做他娘的春秋大梦!”
李识宜胸腔剧烈起伏,一气上不来,又开始呕。他推开车门朝外面吐,可惜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有背部在不停地痉挛,肩膀也跟着耸动。
谭承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又挤进莫名的心疼。
这段时间见不到,谭承既怕他过得不好,又怕他过得太好,被这种矛盾的心态煎熬着,简直令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