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处传来警笛。
除了地上躺着的两个,剩下三互看一眼,转身钻进金杯扬长而去。
谭承拧过看自己的左肩,伤划得不长,但是极,几乎能看见森白的骨,血从里面汩汩渗出,把大半边衬衫都染透了。他倒吸一气,捂着肩膀靠到路灯杆上,然后低下笑了笑。
李识宜心悸了一秒,咬紧牙关才恢复镇定,“你还笑得出来?”
“怎么笑不出来,咱们两个二打五都能赢,多猛。”
路灯下他的廓格外犀利,面部线条因剧痛而有些狰狞,但他那副笑容却一如既往地透着痞气,看着哪像受了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