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最安静也最迷。
谭承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在想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有什么想不通的,邢天羽这回是孤注一掷,抱着鱼死网的心的这一票。他就是个傻。他是解脱了,他们家怎么办?如果不出今天的事,我检举他也只是检举他个,我爸也会打招呼,不会大范围走漏风声。现在倒好,一个经济案件被他弄成刑事案,以后邢家在北京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其实邢天羽这么做,最心寒的是谭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