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万分,抓过他的手腕就开始啃,把内侧那道疤啃得密密麻麻全是齿印。
出生到现在,这是李识宜一回清晰知道什么叫面红耳赤。之前谭承给他下药他都没这感觉,只是觉得被羞辱,现在却完全不同,有妙的热气从脚心一直蔓延到顶,发间仿佛都在往外冒白烟。
他尴尬地催促道:“你还不起来接着擦地?都几点了。”
“急个啊,早晚不都是我,再让我抱一会儿。”
不出力的没资格叽叽歪歪,这是谭承的生信条之一,也是他此刻能继续把李识宜拥在怀里的救命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