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足够净了。”
林年还在沙发上哀嚎不断,谴责傅天祠的这种行为。
“不是我说你啊,平时也没见你这样有洁癖过,我的酒杯你还不是说对喝就喝?”
“现在什么况啊?洗洁附体啊?”
傅天祠给两消完毒,也没拉下自己,上下一顿,等雾消散之后这才回答他的问题。
“刚才那的给我一种不净的感觉,浑身刺挠!”
“不消毒我今晚肯定过敏!”
林年无语的咳嗽两声,哪有那么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