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他的心思,是不是觉得他恶心,是不是以后都不想跟他有更多的接触了?
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心祁安尧的脚,昨夜下过雨地上湿滑,严子余和沈维心大,能不能照顾好他,他会不会摔倒。
越想越心焦,越心焦越低落。
直到三都坐在餐桌边上了,他还愁眉不展。
“你咋了?”钟畅受不了了,“一整天都没打采的,什么噩梦吓你一天。”
路青说:“梦到你也弯了。”
“那算啥噩梦,”钟畅笑道,“弯了咱俩就顺便在一起呗,艺术系校,我赚了。”
路青也乐了,“那你快弯吧,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