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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伯兮和笑怀笙再次启程连夜赶回不周山时，众
都是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不惑地狱已成废墟。
系统将脑袋埋在主系统怀里哭得稀里哗啦，似乎要哭晕过去才满意，“宿主……宿主……”
主系统抱着小傻子的力道逐渐收紧，重重地叹了一
气后才感觉到脸上有些湿润的东西。
“怎么了？”笑怀笙一问出，伤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他不明白。
所有都不明白。
不明白为何那两个被苍生折磨得如此遍体鳞伤的，还没一同停留于世感受其中一刻欢愉的，还没来得及骑风望雪的，会毫不犹豫舍弃自己。
两个笨蛋。
笑怀笙失一下子跪倒在不周山的土地上，“谢序！你个笨蛋！洛尘悄！你就是笨蛋中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