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吃了饭,拿着砍刀就上山去了,完全没给她说的机会。
不过以前他就跟他哥住,后来她也是怕他调皮吵了他哥学习,才让他搬出来一个睡的。
现在再让他去和他哥一起住,想来也是没什么问题。
沈母的咳疾是老毛病了,一到冬里便发作的厉害,沈青书也注意到了乔月眼下的乌青,知道她是昨晚没睡好。
“那也行,让青瑞搬来和我一起住,正好我有空闲也可以督促下他学习。”沈青书点。
沈家虽贫穷,但沈母却极注重孩子们的教育问题,所以哪怕是沈青瑞,也在隔壁村上私塾。
那私塾的夫子家里有点家底,为又宽厚,所以像他们这样贫困的家庭,几乎是不收束脩的,只需她们隔三差五摘点家里的蔬菜啥的给
送去。
乔月拿着刺绣出来,就看见沈青书娘俩埋着在哪儿嘀咕什么,见她来了,两
就不说了。
沈母拿过她手里的包袱递给沈青书,又叮嘱他回来时再从店家那里赁点儿刺绣的布料。
“青书哥,你能帮我也赁点儿刺绣的布料吗,那种料子好的也可以,再赁点儿好些的绣线。”乔月适时的开,“我之前总做这个,不怕做坏,而且好的绣品绣坊给的价格也高。”
这样刷好感的机会,乔月自然不能放过,更何况沈家没有需要种的地更没有鸭需要饲养,她闲着也是闲着。
“你上的伤还没好。”沈母说。
虽然现在家里的况,乔月能帮一点算一点,可让
家带伤做绣活儿,总觉得太刻薄了些。
她没做过婆婆,虽然对乔月还心存疑虑,但她也不愿做个恶婆婆。
“做刺绣用的是手又不用脑袋,”乔月无所谓的说,“而且我带着伤也出不了门,地里活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听她这么说,沈母倒也没了话,只得叮嘱沈青书少拿点儿,乔月伤还没好,受不得累。
见母亲已经隐隐将乔月当自家看待了,沈青书也不由得望了过来,连他肩膀 都不到的
子,一身靛蓝色的粗布冬衣,虽然臃肿但难掩姿色。
她的是那般的认真且真诚,让他不禁想到她昨
说的话。
“我既嫁了你,势必全心向着你,向着这个家。”
好像,她真不是随便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