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至极的,却在被投牢狱的时候,在鲜血染湿衣衫的时候却又没有半句怨言。
晋苏是那样复杂,复杂地让吴帝有些看不懂,却莫名地有一丝心疼。
“走吧。”吴帝似乎不想晋苏在这里久留。
晋苏忽然在桌案前站定,制止道:“等等——”
整个书房内,唯有一个桌案和一个床榻没有被掀翻,大抵是这两样东西太过沉重的缘故,然而桌案上却还有一样东西也安安稳稳地待在它应该待的地方。
“你是觉得这个东西有问题吗?”吴帝顺着晋苏的眼望去,只见桌案上一个笔架正放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