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十五他都十分难受,即便是放血缓解,也要放上个数十次,有时一夜无眠,只觉长夜漫漫难熬至极;有时因为虚弱昏睡过去,也是梦中如有炼狱,不得安眠。
如此放血两次,一夜无眠地挺过这夜,是他从未有过的。
晋苏看向还在沉睡之中的戚渊渟,那种妙的感觉便更了起来。
“戚长嬴啊——”晋苏轻声叹道,不由地又伸出手去想摸戚渊渟的眉骨,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醒了?”晋苏笑着看向戚渊渟睁开的警惕的眼睛,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扰清梦而感到任何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