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姓祝?小……小祝大?等等,那不是朱大娘的兄弟吗?!!!
付小娘子仿佛抓着了救命稻一般,扑了过去:“小祝大
?你可认得朱大娘么?我是寄居在慈惠寺的……求你,托朱大娘帮我照看我儿子!”
“小祝大”惊讶了:“你是付小娘子?”
“是!”
万年县令与祝缨就是个面子,他也不喜欢大理寺的
预他的案子。今天祝缨过来是谢一谢他给解决了一份麻烦的,也没多少谢礼,一份帖子,亲自过来,也是个
份不是?
现遇到了这样的事,万年县令一则不愿意祝缨手,二又怕案断得不好被追查,便把祝缨当成个“证
”,来牵涉其中。问道:“祝丞识得此
?”
祝缨上前,小声对他和主簿说了小付娘子的遭遇。说:“家姐提过,为了躲丈夫,都撞
了。这几天舍下也遇到了些烦恼事,故而没有多留意。还以为她的丈夫知道羞耻走了呢,怎么会突然死了?我还以为先出事的会是她的儿子,三岁的孩子,被个大男
下死手打,就为了
出孩子的母亲,啧啧!”
她又压低了声音,说:“我的一点小心思,还是该问一问这小娘子这两天都在什么,是否与她有关。毕竟,这丈夫不仁不义在先,妻子有点什么想法也不怪。”
这话说到万年县令心去了,他将醒木一拍,先审付小娘子。
付小娘子心道:了!
便将自己这几天的事都说了:“想着先借些钱搪塞了过去,再求尼师治我儿子。没想到儿子吐血了,就出去求有没有好的儿科……”
她是证也有,物证也有,孩子的伤也是真的。
万年县令一拍醒木,问:“现场可有凶嫌?”
衙役道:“只有围观的。”
又问现场还有什么东西。衙役将一块石拿了出来,此时仵作也到了。万年县的仵作比京兆府的
活糙一些,将石
与
上的伤
一比,说:“凶器正是此物!”
祝缨看看石,又看看付小娘子,万年县令问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