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纷纷附和,又在猜是出了什么“别的事”。
看裴清等三全须全尾地回来,又很怪了。连平素不大管事的大理寺正都出来,问胡琏:“是什么事?”
胡琏道:“只说让找个御医,难道是囚犯重病?”
大理寺正咳嗽一声,对胡琏道:“去把跟着祝缨接囚犯的叫来问一问。”
胡琏心说,我正想问呢!老实把叫了来,一问才知道出了一桩事。大理寺正的好心得到了满意,心道:不是我们大理寺的事,那倒没什么了。
一转,他又回去打棋谱了。留下胡琏郁闷非常——就这一会儿功夫,已经错失挤进去旁听的机会。如果打一开始就在场,上官忘了赶他走,他就能听了。现在都开始了,半路就挤不进去了。
那一边屋里,裴清已然向郑熹汇报了:“确有身孕。”
冷云是来凑热闹的,听了就坐直了身子,问道:“果然有吗?”
郑熹没理他,对祝缨道:“你从说。”
裴清也补了一句:“你是怎么想到要号脉的?”
祝缨第一句先请罪:“是下官多事,节外生枝了。请大责罚。”
冷、裴都看向郑熹,这事他俩无所谓,甚至觉得祝缨得漂亮。郑熹立起一只手,对祝缨道:“说案子。”
祝缨早就想好了理由道:“这案子有问,但又没有落在纸上,就想还是周到一些的好。本想看看有什么宿疾暗伤,别死在咱们手上又要麻烦。是歪打正着的。”
郑熹不置可否,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祝缨道:“双管齐下,两案并案,尽力查明真相。”
她有句话不好说: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如果卖不出去,就追求个正直。
“咦?”冷云发出了疑问。
郑熹则安静地看着祝缨,祝缨道:“诚然,刚到咱们手上就发现了三个月的身孕,赖不到咱们、刑部、御史台也问不着咱们失察。咱们不必为他们隐瞒,先行文催地方上查,按道理该他们先自查。
但咱们不能不管。这事关联到毕氏,命案她不一定是凶手,但她的肚子是真的。由此或许可以反查出
命案的真相。”
冷云道:“不能现在就派去查命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