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郑熹回了一封信,又写了一封信给冷云,信里只做不知冷云要来,还是以当年的
吻写一点外任做官的“趣事”,说一些外任的坑,“要是当初这样那样准备就好了”,字里行间透出让冷云好好准备的意思。
写完信,她又叫顾同:“你去询问一下,各地会馆主事都到齐了没有,咱们也该准备起来啦。只盼大家都能准备好。”
…………
“我不!”冷云拒绝得斩钉截铁。
“怎么?你还回去侍奉你那上官?你应付得来?”冷侯说。
冷云一噎,强辩道:“那我换个衙门不行吗?非得出京?我又不缺钱!”
冷侯被儿子气到了,骂道:“你想去哪里就能去了吗?将你托给郑熹,你什么都没学到。托给窦大理,家要抬举你,你躲懒不肯任事!我还能将你怎么安排?你就不能动一动你那脑子?哦,你没脑子!你都快四十岁的
了,还要任
妄为吗?”
冷云呵呵一笑:“儿再任也是听朝廷的号令、领陛下的旨意,不像爹您老
家,安排想朝廷官员的任免来了,到底是谁任
呢?”
父子俩顶上了,冷夫不得不被请来劝架:“你们俩一
少说一句吧!你也是,孩子都快四十岁了,你安排了他也该先与他商量两句。还有你,你怎么能与你爹顶嘴?!”
冷夫将丈夫儿子各打五十大板并不能将二
劝服,冷云不怕爹不怕娘的,当即跳了起来:“我找外婆去!”
冷侯凉凉地说:“让他去,我看他几岁了,就知道告状。”
冷云跳起来叫备马,一路奔去找他外婆了。与郑熹一样,他也是外公过世、外婆还在,由舅舅奉养。到了舅舅家,门上
都笑着说:“小郎君来啦?”
冷云道:“我儿子都快成了,还小郎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