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你看什么样的好,那个,别要太多了再把吓跑了。”胡师姐说。
“你是想衙门当差,还是跟大?”
胡师姐道:“我就不进衙门了,我也不会别的。大
有今天这样的事儿要用到我,吩咐一声就行,我也照办。”
项安道:“那,四季衣裳各两套,包吃住,跟我住一块儿,吃……嗯,跟老封君和大娘一道吃。每月一贯钱。要是生病了,管你看病,要是能跟咱们大到三年,你要走,只要提前俩月说一声,好找接替的
手,还给你盘费。你看行不?”
胡师姐反而不敢接话了,道:“这……这也太好了吧?!”
就这,包吃住还包衣裳,三年的工钱就是白赚,攒下来能买好几亩地了!而且一个月给一贯钱?!!!她爹活着的时候,跟着商队也赚不了这么多。
项安道:“大本来就是好
!”
胡师姐想起了项安之前讲过的事,项父的仇、种种案子,以及自己在府城这些
子看到祝缨的所为,点点
:“要这样,一直
下去都成,只怕以后老了,不及年轻
筋骨健壮,就没用啦。”
项安道:“到那个时候你也有私房钱了,大也不会不管你。你看老侯叔。”
胡师姐点点:“好。”
两手拉着手进了后衙,祝缨已经在书房里坐着了,顾同端茶倒水伺候着,丁贵笑道:“小郎君,莫抢小
的饭碗呐!”
顾同与他也混熟了,道:“去去去。”
丁贵笑道:“都多久了,还跟才见着大施展似的?”
顾同道:“我这是学而不倦。”
祝缨道:“行了,案子结了会从给你讲解的。”
顾同高兴了,项安在外面说:“大,师姐带过来了。”顾同又跑去开门。
他对胡师姐也很好,跟家叫一声:“胡娘子,请进。”
进门之后,两站到了桌案前,祝缨起身道:“来了?坐。”丁贵又给上茶。
胡师姐小心地并不坐,有点拘谨地行了个礼:“妾拜见大。”
祝缨道:“这几天辛苦你啦。”
胡师姐道:“也,也没什么。”
祝缨道:“请用茶,项安对你说了么?”
胡师姐茶也不喝了,道:“是。”
项安代她说:“师姐闲云野鹤,不大能受衙门的拘束,钦佩大的为
,愿意为大
看家护院。大
有旁的事儿征召,师姐也责无旁贷。”
祝缨道:“那可就太好啦!娘子还有什么要求么?”
胡师姐忙说:“已经太好啦。”
祝缨道:“那行,以后咱们手宽裕了,再涨。先签个契吧!”
她准备好了契书,条件列明,胡师姐是个半瞎,识字不多,项安给她念了,胡师姐心激动,跟一位知府大
家里看家,又比风吹
晒强得多了。跟商队出去,跑路辛苦在其次,气候、生病等等更是麻烦。
她也不会写字,就按个手印。一式两份的契书,先期三年,到期再续。
祝缨道:“行了,那就准备吃饭吧。回来再置办你的家具、衣裳,铺盖家里倒是有多的,现在就换上也行。明天搬取你的行李,今天晚上先随便吃,有什么忌的、喜欢的,告诉厨房巧儿和林娘子他们。你住前面西院吧。有拆洗的衣服什么的,家里也有
管。”
她没等叫花姐就先给胡师姐安排好了!胡师姐那一手弹子,她有点馋。
胡师姐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儿,不想竟是如沐春风,全不像是官员的样子。又心细,安排事务面面俱到,一时不敢相信,又有些惶恐。她的膝盖微弯,说:“我是粗,都行,这也太好了。”
祝缨道:“先住下。”
胡师姐还不太敢上桌吃饭,当护院的,也没有跟主家一起吃饭的。项安给硬拉到了桌上,胡师姐心想:兴许是
一天,东家客气些,我可不能将这个当成寻常,自己轻狂起来了。
祝家三听说她家里没
只有自己一个,就先同
上了。连祝大都说:“家里也有屋子,就住这儿吧。”
花姐打量她一下,就知道得给她添置衣物了,吃饭的时候让一让她,见胡师姐还是有些拘束,就不再跟她客气,免得她不自在。张仙姑就对花姐说:“一会儿给她安排一下。”又问胡师姐叫什么名字。
胡师姐也没名字,别也有叫她“胡大娘”的,也有叫“胡娘子”的,张仙姑就叫她:“胡娘子。”
她在家里的称呼也就定下来了。
当晚,花姐先带她认了家里的这些,然后带着杜大姐开库房取新的铺盖,又暂取了自己的一套衣服给胡师姐换上。她的衣服一向素淡,给个守孝的
穿正合适。“家里旁
的衣服都不合适,这是我的,新做的还没上身。明天再找裁缝重裁过吧。”
本来项家兄妹是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