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怪郑衍!”
祝缨道:“赶巧了。”
郑熹才说完郑衍,自己又问了起来了:“令尊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祝缨道:“大知道我们家的来历。”
“有点儿难办呀——”郑熹沉吟。
祝缨道:“好在也不是很急。我同他们再聊聊。实在说不通,没有老婆又不会死,就是自己忙点儿。”
郑熹一想,也确实不急,就差一个老婆。不能娶妻也不妨碍生子,多少青年才俊待价而沽,先拼个官职事业,等到三十好几了官职可以了,再求娶名门淑,你看他是初婚,其实一堆庶子庶
已经长得老大了。
郑熹道:“也罢。”
祝缨道:“我听外面仿佛有唤您,看看去吧。”
郑熹与她一同走出书房,果然是有找郑熹——蓝兴来吃喜酒了。
蓝兴一个宦官,并不曾受白眼,相反,还有不少
与他套近乎。刘松年今天没来,所以他比较自在。还能跟郑熹开个玩笑,说他马上就会再长一辈做外祖父之类。郑熹笑道:“借你吉言。”
仆上了茶点,又端来一盘喜糖,蓝兴捏着一颗剥了糖纸,含了颗糖,眼睛眯了一下,没说话。
蓝兴也送了礼物,并不次于其他,都是真金白银、珠玉丝帛,扎扎实实的礼物。郑熹请他
席,又让郑奕与他一道吃酒。换了两席,郑熹还要留他多坐一会儿,蓝兴道:“我还得回宫里呢。”
郑熹就不再多留他了,蓝兴临走时说:“卞行已见过陛下,就要南下了。”
郑熹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