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
“你想想,要是裴寂有什么事儿都不跟你说,你生不生气,伤不伤心?”
温宥安不说话了,准确来说是她无法想象到那个场景。
“安安。”
“其实知道你和这么一个结婚时,我真挺担心的,毕竟你家那位硬条件在那儿,久生也不是没可能。”
“怎么说呢,裴寂给的感觉就好比那种不食间烟火的高岭之花,对嗤之以鼻的那种。”
想到不熟那会儿,温宥安点附和:“他以前确实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