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和半瓶水。
她找了个距离白斯年较远的位置坐下,刚吃到一半又被叫住,“你那个收音机最近有收到过消息吗?”
“没有。”
她说着将收音机调频试试,依旧一直是沙沙沙的声音,“白哥有生存基地的消息吗?”
白斯年看了她一眼,那表好像是在说“如果有还问你”。
褚亦安见此低吃起自己的罐。
这位大哥喜怒无常,不要惹他。
外面的大风吹了整整一个白天。
原本就不宽的房间在多加了五个成年男子之后,就变得更加狭窄了。褚亦安蜷缩在角落休息,直到夜,外面漆黑一片,她被白斯年的下属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