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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
忙什么？
解晏眉
皱紧，然后打给他给褚亦安安排的临时秘书，“今天面见客
的活动顺利吗？”
不得罪未来客户=顺利。
解晏已经将自己的标准降得很低了，甚至还可以更低——
只要得罪的客户不超过三分之一就可以。
“嗯……异常顺利，可以这样说吗？”
秘书看了眼关上的门，觉得自己总结的应该没问题。
解晏听着就感觉有点夸张了，“现在安排的是老板和谁见面？”
“现在褚老板正在和刘总、普鲁斯顾问、艾尔夫搓……麻、将？”
秘书将通讯器靠近大门一点，让解晏终于听清楚里面麻将碰撞的声音。以及褚亦安那超过的嗓音，“最后一圈了哈，刘哥、普哥、艾姐，我接下来还有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