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想着去找郑长冬商量，又不是他的货款被拖欠了，别
也没有必要帮衬你啊。”季姗姗道，“他自己都没有多用家里的那些关系，又哪里可能为了你去利用那些关系呢。”
“没去问。”乔宇齐原本是想问一下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别问。”季姗姗道，“你做你的生意，他做他的生意。”
“知道。”乔宇齐道。
“你也是，事
变成这个样子，你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季姗姗道，“你不能总想着你原先在相关部门工作的。你现在不是了，没有在那些单位工作，你自己做生意，就是一个普通，知道吗？”
“现在说这个也没有用。”乔宇齐有些烦躁，“等以后看看。”
“别等到以后，你又拉不下面子。”季姗姗道，“在商言商，你又不是出来做贡献的。”
季姗姗担心乔宇齐总想着以前的那些脉关系，怕乔宇齐一个弄不好，生意没有做成，反倒是因为那些欠了一
的债务。那些哪里会去管乔宇齐一个的死活，多几个，那些也是不管的，他们只管他们自己有没有占到好处。有好处才是正理，别的什么话都没有用。
“唉。”乔宇齐叹息，“是太天真了！”
“是很天真，就算是姜梦瑶，她都不可能这么傻乎乎的。”季姗姗道，姜梦瑶一直都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也不会傻乎乎地把东西随随便便都
出去。
乔宇齐以为那是大单子，谁知道事变成这个样子。
而郑长冬也不是不知道乔宇齐这边的况，但这种事，不是郑长冬能每一次都去帮助乔宇齐的。还是得让乔宇齐自己翻跟
，乔宇齐才会吸取教训。
否则，乔宇齐下一次还是随意让别欠账，又要让郑长冬去帮助要钱，这不现实。
郑长冬知道有的相关单位的很好，有的就是打算白嫖。这种事不好放在明面上说，但是现实就是那个样子。郑长冬做的是机械相关的，倒是还好一点，他们的机器也都很贵的。
郑长冬的哥哥还是有些能耐的，别也不敢轻易拖欠郑长冬的货款。
到了乔宇齐这边，那就不一样了。乔父早就退下来了，乔宇齐自己也退出来了，乔宇齐自己就是得做好打算，不能被那些忽悠了。别以为别给了他很多个大单子，重点得看那些大单子能不能赚到钱，就是他们能不能付款。要是家没有付款，这就是一笔烂账，就是不划算的，就是要亏本的。
很难盘活的烂账，一次两次……迟早要拖垮一家公司。
郑长冬很少在姜梦瑶的面前说这些公事，不是怕姜梦瑶听不懂，而是他们本来就很少说公事。下班之后，当然就是家庭的快乐时光，八卦一下别的事还好，公事就显得沉重一些。
姜梦瑶回到家里，她也是很少说工厂的那些事。
季姗姗来找姜梦瑶的时候，她就吐槽乔宇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