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端着碗就开始往嘴里灌,刚喝一,又把药碗放下了。
真的是好怪的味道,只是苦的话就算了,结果不仅仅只是苦,是又苦又酸,他都怀疑是大哥表面上没对他昨晚上的行为表示什么,暗地里却吩咐大夫给他熬了这碗又苦又酸的药,借机报复。
他已经不太有勇气喝第二了。
宴安脸快皱成一团。
结果就感觉到有掐了一把他的脸,他转过,是面无表的宴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