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抵是要受尽万苦,还尽从前欠下的债。”
听着谢青寒的话,尘秋闭上眼,缓缓摇了摇。
他轻声说着:“你不懂,青寒,你不懂。”
他好像终是放弃了,轻声呢喃着,一遍又一遍。
谢青寒自嘲地笑了笑,说:“是啊,这么多年,我又何曾懂你。”说罢,他抬脚向旁观的温时卿走来。
这一举动让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出剑的江和控制着尘秋的应淮序提高了警惕。谢青寒却依旧没有停下脚步,一直走到了距离温时卿只有半尺的地方。
温时卿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外如淑君子之,其内心大概已经做了不知道少心理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