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他立刻有样学样地照做。
“是啊,百年之久谁还记得,确实是不如从前了吧。”温时卿看着沈青蘅的眼睛,轻笑了一声,突然问:“你觉得分隔百年谊还在吗?”
“我,我不知道。”沈青蘅说罢,又抿了一茶。
温时卿没再继续说话,垂眸看着杯中的茶水心想:“应淮序可是记了百年。”沈青蘅不就是记了百年的应淮序。
“喝完便回去吧,你是不是还没去见你父亲。”说道这个,方才洋溢着笑容的脸又垮了下来,将杯中的茶水饮尽,从椅子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