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胚胎吗?他嘲讽的话还没出,少年的手便触碰在他的伤上,冷不防被这么一碰温时卿疼得倒吸了一凉气。
“不是说不疼么?”沈青蘅瞥了他一眼,不等对他答话,轻柔的灵力便从指尖传来萦绕在伤处,宛若柔软的棉絮触碰将伤的疼痛一点点裹挟而去,仅剩温热的舒适。
须臾后,脖颈上的伤消失不见,覆在上面的手暧昧的揉搓着,白皙的皮肤染上暧昧的绯色。
“行了。”温时卿轻声道,“一会儿要去临……”
面前的还没等他说完就低下,发狠一咬在了原本的伤处,虎齿刺穿皮肤,痛感从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