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融融的,甚至不敢多看,恐灼伤了眼睛。
钟严手指常年握笔,拇指和中指那儿都有薄薄的茧,擦在油纸上会发出轻微的声音。
他眼角的余光望着在灶房里正和几个孩子一起搓东西的林真,心里还想着自己润色抄写的那两个故事。
他觉得林真这着实是怪异,一个哥儿,却识字,能写出令他都觉得彩的话本,字却难看得……
突然,钟严眼角的余光里发现林真的儿子,栓子往他这里看了一眼,脸上一丝表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