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多少,又是怎么活?
火把的火苗被风撕扯得老长,几乎要熄灭,连夜赶路到天边隐隐出现一抹白,一行都有些撑不住了,顾凛看了眼四周,道:“在这里休息,吃点东西辨认一下路再继续赶路。”
他一说话,大家没说不好的,赶车的仆把马车骡车停下来,拴好缰绳。
林真这会儿才看到顾凛脸上脖子上的血都已经了,像暗红色的疤留在他皮肤上,看起来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