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摞又一摞。
他只能勉强养活母亲还有弟弟妹妹,挤不出去府城的路费还有花销。
而且母亲还染了病,他更不可能丢下弟弟妹妹去科考。
想着想着,陈幸的肩膀往下坠了坠,像被千斤重担东西压在上面,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像是蒙了一层雾,叫看不清。
黄玉文心思比较细腻,他道:“以你的学识,止步于秀才实在太可惜了一些,要是能够考上举,再被分派到地方去,不管是你还是你家里都要松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