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一直不说话的男抬看了她一眼,久未进水的嗓子有些沙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钟杳笑道:“你被抓来后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不都是为了活下来吗?”
那男子地看了她一眼,又不说话了。
钟杳也不恼,对着她们说道:“修义也不用再来拷打他了,他说的越多,我们越容易被扰。找个医师给他简单处理一下伤,一三餐定时送来,这几反正我要养伤,便由我来看管,我伤好后,逐流来。只一条,无论他说什么、要什么都别理,若是实在处理不好,上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