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一旁,态无辜,不知所以的窦长生。
恨意自眸子中透漏出,宽大的手指已经按在了腰间,已经握住了刀柄之上。
对方立友郑总捕还能克制,可对面前这装无辜,当小白兔的窦长生,郑总捕
实在是无法忍耐了。
这是什么?
天下间没有比此更加无耻的了。
因为思念惨死的儿子,郑总捕中午回家后,下午就未曾来捕快房,不曾想等到傍晚,方立友带着周立上门,硬生生说证据在捕快房
给了自己。
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纯粹的一场诬陷。
呼吸粗重起来,眼睛中生出血丝,看向窦长生目光充斥着仇恨。